“这回耍脾气也没用,你要再折腾,一会儿我就去给你拔了,明年也不种了。”
怀胎本来就有一定凶险。
孕妇身子也重,这次摔了一下那是有惊无险,幸好没事。
可还能回回都抱着侥幸心理吗?
陆淼经不得说,泪眼汪汪的直抽搭。
傅璟佑怕会心软,根本不去看她脸。
低头把她脚上的水擦干,他端着水出去倒。
再回来推门时,就发现房门推不开了。
“你还不让我进去了?”
“我今天就要一个人睡一个屋!”
“……”
傅璟佑在门前站了半晌,把洗脚盆贴墙立着,点点头道:
“好,我就在堂屋,你有事儿叫我。”
陆淼抱着枕头生闷气,听着外面时不时响起的“咯噔噔”的声音,一阵好奇。
悄悄从门板缝隙里往外瞧,原来是傅璟佑去后院冲完凉以后,回到堂屋躬身开始搬着椅子,张罗着睡觉的地儿。
外面没有衣服,他一路湿哒哒的回堂屋,随意拿毛巾抹了一下脸上的水,身上衣服还在往下滴水呢。
陆淼有点过不去,抽开细小的金属门栓道:
“你真睡外面呀?”
傅璟佑旋身反问她:“不是你要一个人睡?”
陆淼噘嘴“哼”了一声,羞恼凶道:
“那你就睡外面吧!以后都睡那儿!”
她跺脚要关门,傅璟佑长腿迈出,赶紧卡开门缝黏上她:
“说你是为你好,你还跟我置气。”
他眼里藏着揶揄,碰过陆淼气恼的脸亲了亲:
“要我睡外面,我睡外面了,你又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