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家里那边还需要人,他真要克制不住跟人干一仗。
咬了再来……这他妈是人说的话吗?
凶戾瞪了对接的男人一眼,傅璟佑推着自行车要离开。
被他瞪的那个中年男人反而不乐意了,站起身道:
“你瞪什么瞪!”
傅璟佑“铮”的一下踢好自行车支架,直起腰转过身。
他本来就高,刻意挺直腰看着更加显高,又是人高马大厚实的身板。
中年男人比他矮下一个半脑袋,瞬间怯场,咕哝了一声“晦气”,蔫蔫的当作若无其事,又坐回小桌后的椅子上。
晦气?
是晦气!
一群浪费粮食,吃白饭的家伙。
傅璟佑嘲讽“哼”了一声,往回赶。
女知青里大多数人都跟陆淼关系好,但毕竟是女同志,傅璟佑不好过去找人,就私下跟陈桂芬说了一下写联名状的事。
这些不好宣扬,贺宏进过去说也不合适,只能是陈桂芬去。
陈桂芬会意,趁着傍晚家家户户吃晚饭的空挡,去知青点提了一下这个事儿。
男知青那边,陈桂芬没去,只跟女知青们打了招呼,让她们谁有跟那边关系好的,顺嘴提一下。
耿晓云几人点头答应,陈桂芬走时,几人都关怀问陆淼的情况。
陈桂芬笑说:“别担心,她还好着,昏昏沉沉睡了两天,今儿下午已经能下床了。”
耿晓云几人瞬间放心,笑着说得空去队长家里看看陆淼。
陈桂芬同意了。
如陈桂芬所言,陆淼下午就醒了。
断断续续睡了很久,好像做了很长的梦。
以至于醒来之后,陆淼自己都有点分不清梦里梦外,只是粘唐梅粘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