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饭回来没赶上吃,傅璟佑草草嘱咐了两句。
陆淼和孩子身边片刻不能离人,最好两个人一起看着。
要是谁有事要出去,留下的那个,一定要把病房门闩好。
傅璟佑是典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
唐梅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要出门:
“你上哪儿去?”
“去弄鸽子……昨天配药的老阿婆说了,鸽子是好东西,淼淼吃了好,有助恢复。”
唐梅道:“鸽子也不急于这一时……她还没醒,也吃不了。”
傅璟佑眉头一利,道:
“吃不了肉,那就喝汤,一样的。”
他主意正,想法又果决,就和平时的陆淼一样一样的。
唐梅便低头抱着大宝摇晃轻哄,不再多言。
傅璟佑又嘱咐了好几遍“不能离人”“一定要留人看着”等等,才离开。
睡了一觉,傅璟佑精气神好了很多。
县里他常来,大街小巷基本都清楚,但家家户户具体什么情况,他却是不知道的。
但是不要紧。
他不知道,胡志远常年住在县里,他总归是知道的。
傅璟佑过去找胡志远,说明来意,胡志远立马应声。
年代光景不好,少有人饲养阿猫阿狗,但还别说,县里还真就有一户人家里养了十几只鸽子。
胡家正在吃饭,胡志远放下碗筷就要带傅璟佑去。
傅璟佑想到什么,跟他借了刮胡子的刮刀,站在院里两下刮掉胡子,两个人这才出发。
傅璟佑不善言辞,哪怕眼下关头紧急,他说话也显得有些笨嘴拙舌。
索性胡志远每天乡里乡外的跑,早就锻炼出一副利害的嘴皮子。
三言两语的,就说服了养鸽子的那户人家,悄咪咪交易买了两只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