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来,我等你来!你敢来老子就弄死你!”
不是徐尧又是谁?
这渣男自从跟枣花结婚,住进枣花家以后,就再也没上过工。
前阵子据说还打了枣花,把人打得鼻青脸肿的,都不敢出门。
枣花娘去找了贺宏进好几回。
贺宏进去批评了几次,中间还请了大队上的妇女主任过来调节。
压根不管用。
妇女主任也不顶事儿。
人家只做做样子宣传妇女卫生。
家务事儿这些,压根就不管。
问就是管不了,别人的家务事儿不好插手云云。
陆淼都服了。
能不能根治另说,把态度摆出来,他就是再狂也得收敛一点,还能像现在这样?
吃枣花家的,用枣花家的,他还成了土皇帝,骂了丈母娘还要打老婆。
陆淼越想越生气,嘟嘟囔囔地回鸡窝那片打量。
刚才被徐尧抓的那只已经从鸡窝出来了,就俯在鸡窝一侧。
平时挺活泼机灵的,虽然不怕人,可人走近的时候,它们总能窜出去老远。
这回陆淼靠近,那只矮脚小母鸡就趴在那儿只转动眼睛乱瞧,脖子都不带转动一下的,更别说跑。
看着就是不好的样子。
陆淼过去推了两下。
那鸡脖子软趴趴的,趴在那儿任她推。
陆淼把鸡提起,那鸡抽搐两下,瞬间就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