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几根,等过几天太阳再大点儿,到时候长得就快了。”
傅璟佑吃完黄瓜,拢着黄瓜藤,重新稳固爬架。
陆淼就跟他聊起义务课的事:
“你的义务课怎么上得那么频繁?我劳动节才刚刚开始第一节。”
“不知道,都是学校安排的,说是给分,大家就都没什么意见。”
傅璟佑觉得其实还行。
放映的活儿不难,过去把摊子支开,之后盯着就行。
农活更不用说,都是他过去做顺手的。
义务课没平时待在教室里舒服,但是也不费什么事。
傅璟佑也问了陆淼分去哪一片做义务劳动,得知就在附近,他微微放下心。
“下周一我有早课,下午接你去……你总拿着罐头瓶喝水也不方便,我给买个军用水壶?”
“没有不方便啊,我觉得挺方便的。”
这是实话。
陆淼向来和旁人想法不同。
别人觉得军用水壶背着既方便又气派,她只觉得丑丑的,影响整体穿着搭配。
虽然这会儿衣服也没什么可搭配而言,可她平时穿的衣服不是浅蓝就是浅青色,手提袋也是浅色的。
背个深色的水壶,看着也太突兀了点。
傅璟佑盘瓜架,陆淼一边看着两个孩子,一边给他递竹竿过去:
“现在天越来越热,我准备在学校交伙食费换点饭票,回头中午就在学校吃算了,每天走好几趟累不说,还挺热。”
“行。”
傅璟佑琢磨了一下,又说:
“回头我看看课程表,哪天时间富裕,我就给你送去学校。”
陆淼心里甜丝丝的,嗔怪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