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璟佑则摸摸后脑勺,低笑一声,起身继续切糍粑。
糍粑的吃法有很多,煎炸烤,煮面在面汤里放一个一起煮也行。
陆淼从前只吃过年糕,糍粑貌似还真是头一回尝试。
试了几种吃法,放宽油半煎半炸着蘸糖吃,和在烟囱炉上烤出来的两种吃法,她最爱。
前者糖解了油的腻,甜甜的弹牙微粘,像是在吃粽子,细节口感上又感觉比吃粽子多了两分“韧”。
后者表皮烤得酥脆,内里软粘弹牙,可以直接吃,也可以蘸糖吃。
味道和美味挂不上钩,但是也很香很好吃。
糯米粘性,不好消化。
怕回头陆淼肚子闹腾难受,傅璟佑总不许她多吃,每回至多吃两块。
再有就是糍粑切出来有不少,傅璟佑寻思分袋装点。
改明儿腊月二十八去凌家吃席正好赶趟,给跟家里交好的几家长辈都捎去一点尝尝。
陆淼是没意见的。
之前跟傅璟佑聊天时就了解过,天热了糍粑会发酸,留不住。
家里切块的糍粑装了两大桶,一餐又吃不了几块,不分担点出去,指定得坏。
陆远征不怎么管这些事,平时要给谁家送什么、拿什么,唐梅准备了他就带上。
没准备就直接略过。
他自然也是没意见的。
原本以为事情就这么定了,难料家里一向和善最好说话的唐梅突然开了口:
“给老凌和陈校长家带一些就行了,谢家就算了。”
“怎么了?”
陆淼眨眨眼睛,懵懂问:
“他家有人吃不了糯米做的东西?”
唐梅耿耿于怀,点头脸板着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是,你杨芸婶子对糯米过敏,吃了要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