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日照一天强过一天,太阳底下,栀子花的花期撑死从早开到晚。
摘到屋里拿小瓶儿插着,还能坚挺了个两三天。
傅璟佑拿了剪刀出去,索性把开了的和半开不开的,都剪了下来。
别看才是去年种下去的树苗,今年开春抽了新枝,这会儿早就木质化了。
郁郁葱葱的,长得有人腰高。
栽种的地方,去年是堆积瓜果皮的沤肥点。
土质早养得发黑,许是土壤hp值也合适,所以花苞没少结。
用陆远征的话来说,就是:
花树小小一棵,早早地就承载了不属于“年龄”的“重量”。
傅璟佑几剪刀下去,很快收了一小捧回屋里。
他是个心细的。
之前家里做头绳、头花,余下不少没什么大用处的细长碎布条。
唐梅拢在一起放在洗脸架下面,平时就当扎绳使。
他抽了一根,就要把捧花给陆淼扎上。
陆淼让他别忙活,放桌上等她自己来弄。
傅璟佑听了她的,把栀子花放桌上。
旋身见她去厨房拿了菜刀过来,他问:
“拿菜刀做什么?”
“我把底下的花枝表皮多削点下去,它吸水的部分多了,花就能多坚持一段时间。”
傅璟佑点头,怕她弄到手,伸手就想接菜刀替她,陆淼没让:
“又不是小孩,我自己能弄……你快去买东西,买完了早点回来,一会儿阳阳醒了要哭。”
傅璟佑就收了手,“那你小心点,我快去快回。”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