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母一想也是,微微叹气便没再说话。
倒是刘文佩,听说炕上的东西光烟就得百来块,她坐在陆淼身侧,伸手逗弄戳戳宝宝小脸,感慨说:
“你这真是生了个金器儿,打小就能花钱。”
陆淼不以为耻,反而为荣。
是不是打小就能花钱,先放一旁不说。
刘文佩没说错的是,她的这几个孩子确实是金器宝贝。
她低头亲亲孩子,再次抬眼时,笑眯眯地望着刘文佩:
“等你以后生了孩子就知道了,有什么好的都想给他。”
母爱浑然天成,而因为体会过怀胎到生产之间的艰辛,就会更加珍惜、珍爱这个由自己创造、曾与自己密切相连的小生命。
刘文佩被她说得不好意思,麦色脸蛋红红的,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看着你的金器儿吧,我去厨房帮忙了!”
陆淼失笑晃晃脑袋,低头逗弄宝宝:
“阳阳看这,妈妈在这儿呢,嗯?”
小阳阳黑黝黝的眼珠晃来晃去,最终定格在妈妈脸上。
薄薄的唇瓣和眼睛一下子都弯了起来,笑得好乖好乖。
陆淼跟着笑了起来,看着小儿子水洗葡萄似的眼睛,咕哝道:
“哪里就像我的了,这不跟他爸一样,是桃花眼的雏形轮廓吗?真能瞎掰!”
陆淼小声吐槽傅璟佑。
……
头天下午炸好所有的油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