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淼看在眼里,转移注意力问孩子们有没有把小鸡埋掉。
得知已经埋了以后,她进屋放下东西。
不多会儿挽了袖子出来,就跟孩子们强调送别也要有仪式感。
最后在墙角处的一个小土包旁摆满了雪白的栀子花才作罢。
前后这么一通折腾,孩子们的情绪也得到了些许缓解,很快便被电视机里的铁臂阿童木吸引去了注意力。
陆淼在井边压水洗去手上的灰尘,也进了屋。
刚才一直陪孩子们闹腾,这会儿才有点时间拆包裹看是什么东西。
她心里其实有点预感,知道包裹是谁寄来的,打开一看还真是。
附带的信上,落款处标注着耿晓云的名字。
考上大学,大家各奔东西,陆淼和其他知青基本断了联系。
但是和耿晓云断断续续的,一直有通信。
耿晓云很重感情,一直记挂她头些年在南边生产时遭遇难产的事。
知道她身体多少落下一些小毛病。
耿晓云在了解到雪蛤、鹿茸等一些对症的药用价值后,每逢七八月份前后,总要寄过来一大兜子。
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这次的信却有好几页。
陆淼坐在炕上认真翻看。
耿晓云在信中分享了好消息。
她弟弟,就是耿俊豪。
有陆淼的牵线搭桥,耿俊豪先他们一步进入工农兵大学。
工农兵大学两年制,耿俊豪理所应当的,也比他们早毕业。
但凡挂上大学生的名号,身份都会变得不一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