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暑假没剩多少日子就要开学了,陆淼依旧跟仓鼠搬家似的。
什么水杯,垫椅子后腰的小抱枕等,每天都往国英社拿一点。
没要几天的功夫,连统一发放的笔筒都被她包装成了新的。
偶尔早起顺手了,还要从家里摘几朵栀子花带过去用罐头瓶插着。
放阴凉处,能香好几天。
国英社毕竟是媒体信息通讯部门。
大部份人的思想还是前卫的,并且包容性也很高。
闻着花香好闻,甭管是年纪大的,还是年纪轻的,逮着空闲,总要问陆淼几句是什么花。
少有人觉得这属于什么“花里胡哨”的。
栀子花很容易水培,花枝折长一点,插花的那几天拿水泡着就能生根。
同事们喜欢的居多,陆淼就让他们自己准备罐头瓶。
她隔三差五的就摘一大捧带过去。
到地方分一分,愿意水培种着玩的就种着玩。
愿意临时插着闻个香儿的,就闻个香儿。
重要和不重要的大事小事摩擦着,陆淼和同事之间的关系愈发熟络。
而另一头老家那边,傅璟佑又遇见了头疼的事。
先前耍小聪明跑路,他完全没料到间隔半个月不到的时间,还要再回来一趟。
这次回来,贺宏进算是把他给看住了。
原是防着他跟上一次一样,偷摸一声不响的跑路,贺宏进想扣他的户籍页。
后面听说他要拿户籍页办事,贺宏进就不扣他的,转为本尊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傅璟佑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