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凌源和公婆统一战线这一点,她就知道,凌源不可能过来接她回去。
她正好也因为凌源替她挨巴掌的事,有点不知该怎么面对他的好。
索性就在娘家暂时舒坦住了下来。
都说小别胜新婚。
刘文佩想,等避过这几天风头,她回去和凌源还是照样和和气气的。
可是哪里知道住在娘家也没那么消停。
先是大哥在地里干活儿。
赶上不知道从哪儿蹦出疯子,丢了一串鞭炮,惊了犁地的牛把大哥顶去了沟里。
当场就给断了两根肚皮骨。
后头二哥进市区买秋季粮种,回来的路上又被人骑自行车踹下石拱桥,好险要了命。
那石拱桥才修了没多少年,水面下头还立着好些个原本做架子的竹筒桩子呢。
也就侥幸没掉在竹筒桩子上,要不然人都得要扎穿、扎透。
刘文佩没往深处想,只觉得这事儿叫人心惊得厉害。
刘母和刘大嫂、二嫂却品出不同的味道来。
前面被牛给顶了,还当是喝水塞牙、人不走运。
再想这被人顶下石拱桥的事,分明就是蓄意、故意的!
而且心还倍儿狠!
他们老刘家可从来没和什么人结仇结怨!
唯一一个可能,就是近前才发生的事。
刘母和两个媳妇不约而同地,都把视线凝聚在了刘文佩身上。
想着肯定是她举报招惹了那些不能招惹的人。
刘文佩嫁得好。
婆家只有一个儿子,还是大学生,公婆也给力,给她安排了市区里的工作。
十里八村儿的,就没有不羡慕她的人。
刘家两个媳妇,先前也都好言好语的,对刘文佩很是巴结、“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