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给他们养老送终的,肯定是家里的两个顶梁柱。
要是因为小姑子的事儿,牵连了她两个哥哥,那可就不值当了。
刘文佩利己主义,关键时候只顾自己。
凌家和陆家之间,她共情不了婆家求上陆家的尴尬。
她和凌源之间,也做不到让自己的父母省心。
刘母一贯是强势的脾气,听见儿媳妇的议论,能不受气、怄气吗?
话说回来,刘文佩固然是个不省心的。
可于凌家而言,她是嫁进门的媳妇,凌家真不想管她,也就不管了。
于刘母而言,她是身上掉下去的一块肉,刘家能真的不管她吗?
刘母心疼女儿,也知道确实是她女儿刘文佩做错了事。
怕真黄了这桩婚事,刘父、刘母做小伏低,拎着东西上凌家赔礼道歉。
一再许诺保证,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刘文佩,再不让她干出这种混账事来。
凌家没收东西,也没表示出态度。
刘母无可奈何,只得把东西往凌家桌子上一放,拉着刘父火速撤离,到家对着刘文佩一顿训斥打骂。
刘文佩打不怕、骂不怕。
刘母说了一堆,她就把她娘那句好言相劝“你再不肯老实,这婚迟早要离”给听了进去。
以为是凌源的意思,刘文佩觉得天都要塌了。
先不说他们结婚才多久,她还怀着孩子,要是离婚,村里人怎么看她?
刘文佩不能接受,又怨凌源狠心,被她娘关屋里几天一直思忖这些事儿。
实在想不开,翻箱倒柜找出半包耗子,刘文佩一狠心就给干咽了。
她就是死,也得是凌家的人!
她肚子里怀的,还是凌家的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