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吾威胁了赵锦英几句,不准他乱说话,便又进了厨房,瞧见砚尘烬垂着头,戳着面团。
江七白眼泪汪汪的,像是要哭了,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
她才走了没多久,怎么气氛变成这样了?
清吾照顾小孩儿似的拍了拍砚尘烬胸口的小麦粉,“你看你,弄得到处都是,怎么了?不高兴了?”
少年抬起头,脸上带着微笑,摇摇头,“没有不高兴,赵师兄,跟你说什么了?”
被他一提,清吾脑海中又浮现出幻想出来的程安逸的窘迫样子,顿时笑出了声,正想跟砚尘烬说,又意识到还有个江七白在。
虽然说,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儿,但是在别的门派弟子面前说程安逸的糗事儿,显得她太嘴碎。
清吾笑着眨眨眼睛,道:“先不告诉你。”
烙巧果的时候,清吾就察觉到江七白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对劲,似乎是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清吾把江七白拉到一旁,小声问道:“七白姑娘,你怎么一直盯着我?”
江七白确实有话想说,可又觉得今日大好的日子,应当多让路姑娘和砚公子相处说话。
于是,她道:“没有,就是,觉得跟路姑娘……相处融洽,想跟你做朋友,我明日,能……去找你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