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说的没错,这一摔没把这小**的命摔没了,倒是变得聪明狠毒起来了,都敢这么对自己的长辈,教养真是被狗吃了。
“骆含烟!我告诉你,我是你二叔,你的长辈!你做这种事情也不怕遭天打雷劈!”骆全愤怒的吼道。
“长辈?那烟儿宁可天打雷劈,怎么着,二叔,侄女就不客气了。”骆含烟笑的十分愉快,视线不怀好意的扫过他的重点部位,笑着道,“二叔,我听村里的人说,你经常上隔壁村寡妇家留宿,一留就是好几天,想必这床帏之事甚是生猛啊……”
是个男人最害怕的就是有人动那里!
骆全也不例外,身体抖个跟筛子似得,脸上的肥肉也跟着抖,声音自然也抖了,恐惧的盯着骆含烟,双腿使劲的弓起来,结结巴巴的道,“贱人!我警告你啊……你、你、你别给我乱来,我、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瞧着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的骆全怕成这样,骆含烟十分的解气,脸上有点痒,拿手抹了抹触手一片浮肿,皮肤的温度也没降下去,她心里有了计较。
这巴掌虽然不是骆全打的,不过这常花朵之前在房间里怎么对她的,她还记得很清楚,加上过往的恩怨。
骆含烟觉着这几巴掌还给骆全也值当,勾了勾嘴角,走到骆全的面前,甩手就是两耳光,手掌立即疼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小手,指腹上是厚厚的肉茧,还遍布着细小的伤痕,手背上也能清晰的看见几条已经好的疤痕。
骆全疼的叫出声来,骆含烟把握不准上河里找银镯子的人马什么时候回来,用厨房的抹布塞住他的嘴,决定快点解决,省的被人撞见就没法解释了。
“闭嘴!”骆含烟森冷的瞪了他一眼,“骆全,这两巴掌本应该打在你媳妇脸上的,不过这夫妻一体,打在你的脸上也没差……过去我们一家受了你不少的‘照顾’,现在我要好好的报答你,保证让你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