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花朵回到家中呆坐了许久,环视了眼这破落的屋子缺角发黑的桌子有些坑洼的地面。
穷酸,只能用着两个字来形容,老婆子的话真真是被她认真地记到心底里去了,常花朵的娘家二老已经走掉两三年了,家中只是一个凶悍的哥哥和刻薄的嫂子,她极少回去因为哥哥嫂子并不待见她。
常花朵枯坐了许久想了很多,老婆子的话并不无道理,自她嫁过来骆家起除了生下骆万勇那些年忌日好过点外。
后面骆全的性格渐渐变了,不知何时喜欢上了和村里一些癞皮头一起出去吃酒玩乐,慢慢的还常和村头的寡妇勾搭在一起。
开始她也不信,只是出门洗衣的时候时常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嬉笑着,常花朵第一次爆发时碰到村头王寡妇一起在溪边洗衣服。
王寡妇盆子里的一条男人外衣顺水流到了她这边,常花朵捡起来一看这不是骆全前日里头丢的衣服么,说是喝酒喝得不知忘哪去了。
偏偏这时王寡妇挑衅似得过来向她要这件衣服,常花朵略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关系当下便和王寡妇扭打成一团。
后来她哭过闹过也无济于事,骆全照常我行我素,而家中二老对他的行为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常花朵忍无可忍,她性格本就是偏泼的这下被骆全惹火了便彻底现形了,小家碧玉管不住骆全母老虎的性子便渐渐出显了。
经过一夜细想过后常花朵下定了决心,现下骆家成了这样子两个老的看起来是不行了,她和大房是彻底撕破脸这骆家确实是没什么好留恋的。
但骆全毕竟是自己丈夫,如若自己这次出力将他救了出来以后骆全看在这份上肯定不会对自己太差。
等他人一出来他们再商量一下将这些家产变卖了然后到向山村外头生活,想象都是很美好的。
常花朵第二天就回应了老婆子,约好了时间她便踩点想着办法怎么讲骆霖拐骗出来,只是自从四房他们一家子搬到那僻静的地方后无论是大的小的都很少见他们出来了。
仿佛是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般,常花朵等了两天才等来机会碰到骆霖在村中大榕树下和一群孩子在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