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得再过个一两个月才会有那些东西,所以目前自己不能把它们拿出去卖了,想着再等等先把手上能出的东西给出了再说,然后药材的事情就仔细想想在这一段时间内到底是什么药在生长才能种下去。
总不能说在云南挖出了天山雪莲来去药馆卖,那谁会信啊,但是这些天她心思不在这上头所以也没想到要种什么合适,这样一个宝物到了自己这里头便这样被浪费着。
骆含烟离开了仓库之后蹲坐在外面草地,又悠悠地叹了口气,走向小康之路不容易啊,赚钱不容易,合理赚钱更不容易啊。
骆家……
骆良突然走了受刺激最大的还是李秀,哭得晕死过去醒过来了又哭,嘴里嚷着自己命苦,儿子娶悍妇气死了自己,豆火般的油灯在夜里‘啪’地炸出小小星花。
骆梁文扶着老母悲戚地安慰着,骆良的尸体停在了旁屋大哥去了大族里头报丧了,三哥则是去请村里的老师父明日上来家中给爹小殓,大嫂则是去准备白蜡纸钱香炉寿衣等物。
现下家中人手不够,刚刚自己去求了村长让他将二嫂先给放回来毕竟家里头出了这样的大事。
从禁地里头出头来的常花朵短短几天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蓬头乱发的眼神阴郁神情枯槁,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异味。
禁地那里能是什么好地方,常花朵这一进去是吃多了苦头,再出来时才会是这样一幅狼狈的样子,骆万勇刚看到自己娘亲回来时还激动了洗啊,刚想扑上就闻到了常花朵身上的异味。
骆万勇脸上惊恐的表情,常花朵眼眸暗了暗闷声道,“勇儿,可有热水烧些热水给娘洗洗。”
“好,我马上去。”收得了话的骆万勇立即撒腿跑了出去,这怪不得他,实在是现在他面前的娘亲太吓人了与其在这面对娘亲他宁愿去烧水干活。
常花朵默默地看着儿子跑开的身影,掩嘴低低咳嗽了两声拖着疲懒的步子往房间走去,瘦了太多导致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大了不少,挂她身上空荡荡的像套着麻布袋似的。
她几乎觉得自己会死在那个禁地里头,暗无天日的洞牢潮湿阴暗虫蚁老鼠横行,送来的糠饭粗糙得不能下咽时有时没有,上头挂着的几片黄叶子算作是菜了,最难受还就是没得地解手所以常花朵只能都在里头解决,地上铺着稻草和破棉絮被子,那几日就那么一裹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