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这是他嫂子生的孩子。

好吧，这种隐私就不提了，反正，这个冯程程，是他的绝对软肋。

“你......”冯延庆浑身颤抖，只要脑子里一想那种画面，他就觉得自己要疯掉，“你想知道什么？”

“这就对了嘛，配合一点！陆远，是你的人吧？”

“......是。”冯延庆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

“是你派他去制造车祸，害我父母？”

“不是。”

林炎冷笑：“你猜我会相信吗？”

冯延庆重重咬着上嘴唇，似乎在衡量轻重，最后看向照片的时候，化为一抹温柔，道：“陆远不是我派去的，但事先，我知道这件事。”

“那是谁派的？”

“你爸的秘书。”

“金水萍？”

“没错，金水萍。”

“金水萍跟你是什么关系？柳田会，跟你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