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鲁阿达尔的声音缓慢而平稳,似乎这个问题他思考很久也没有获得答案,现在想在凡妮莎这里获得某种求证。
凡妮莎看麦迪文之书看得晕头涨脑,还要抽时间整理鸦人的知识,此时真没细想,她把阿达尔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几个具体用词差不多,基本就是自己前一段时间和穆鲁的谈话。
纳鲁这种纯能量生命体,彼此有点跨空间通话的能力也不算奇怪,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确实这么说过。
现在正在和凡妮莎隔空对话的就是纳鲁领袖,名字有‘生于圣光之中’含义的纳鲁,阿达尔,一个比穆鲁还要强大的圣光生命体。
他们这种生命形式和血肉生命完全不同。
谈不上谁比谁更优越。
反正凡妮莎是不想变成这个形态,阿达尔这种生命形式肯定不会受多巴胺、肾上腺素、内啡肽、梅拉多宁什么的影响,生活中没有情绪上的起起伏伏,一直维持在一个不喜不怒的状态,这样实在太过无趣了。
她再度重申当日的观点:“预言未必准确,我们要有自己的判断力,如果一切都按照预言来进行,那么我们的奋斗还有什么意义?”
“我能叫你凡妮莎吗?可以花费你一些时间,和我聊聊吗?”
“当然可以,愿意的话,你也可以是我的朋友。”凡某人愿意和一切比她强的人或个体交朋友!上古之神她都愿意聊二十分钟,何况是纳鲁。
“好的,凡妮莎,你的名字很好听,和你谈话也非常让人振奋。我不知道用这个词是否准确,我们纳鲁很难体会到这种情绪,你们人类都像你这么......这么努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