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撤回天谴之门！”跟随阿尔萨斯南征北战，法瑞克也是经验丰富的指挥官，眼看突袭彻底失败，亡灵大军部队损兵折将，只能下命令撤退。

死亡骑士都有马，还能浮空，他们跑得最快，地面上的火焰近乎影响不到他们，蛛魔的速度稍慢一些，腿短的亡灵士兵则落到了最后。

“殿下！追击吧！一举拿下天谴之门！”

“是啊，全军出击，彻底消灭亡灵！”

众将无不佩服凡妮莎的远见，说的多准！说偷袭就有偷袭，亡灵精锐死了一大片，联军除了一晚上没睡好觉以外，就没什么伤亡。

他们选择性遗忘之前的争论，个个士气爆棚，就想着一举拿下天谴之门这个雄关。

凡妮莎把众人的表情仔细看了一遍，发现众将战意高昂，就连稳重无比的老弗丁都有些意动。

此时追击在她看来毫无意义，她的目标一直是杀伤亡灵，能杀多少杀多少，一城一地的得失并不重要，把亡灵都杀光了，就不需要攻打什么天谴之门了。

可对于联军的士气，她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压制，这是联军，不是洛丹伦的军队，即使都是洛丹伦的军队，十个手指也不一边齐，她不能不考虑各方面的意见。

统一思想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难。

从这点上说，联军终究不如巫妖王号令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