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飞快得开车离开中央公园,拐进一条偏僻小巷,路上买了一些纱布酒精针线,之后用笔记本查了一下基本治疗步骤,开始现场救治。
酒精消毒,之后反震弹出子弹,缝合伤口,速度不次于最娴熟的外科医生。
速度够快,只是手艺实在稀松,最后纱布把弗兰克包得跟粽子一样。
“老兄,你好点了吗?你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送你过去。”她叫醒人的方法就是大嘴巴抽。
抽了五六下,对方好不容易苏醒过来。
目光呆滞得看了看她,发现自己并不认识。
“我是路过的,你好像有点麻烦,我可不能把你领回家,你这个样子会吓死我的室友......你有能去的地方吗?我送你过去?”黛西指着自己说道。
弗兰克双眼木然,一片死气,似乎对生命没什么眷恋。
黛西等了数秒,发现他没有回应自己。
她只能在周围找了间许久没住人的民房,震开门锁,扶着未来的罚叔,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
屋内陈设很老旧,也不知道原主人是搬走了还是死了,她把弗兰克放在床上,对方依然一言不发。
“素不相识,能帮你到这个地步就可以了,后续自己休养吧。”黛西说着拉开门准备离开,左脚迈出,又收了回来。
翻了翻弗兰克的钱包,这家伙可能常年当兵,根本没有钱这个概念,包里连一美元都没有。
“......我也不富裕,分你两百,别嫌少啊。”黛西怕这家伙把自己饿死,忍痛从自己的全部积蓄中抽出了两百塞到他钱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