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大人高举右手,无名指的原子切割者璀璨生辉,这种光线能够破坏一切物质分子间的联系,长度足有数百米的银色细线从戒指中激射而出,以自身为轴心,快如闪电般在原地扫了一圈。
整整半条街的士兵,武器,建筑都被拦腰一刀切成两半,这是交战以来伤亡最大的一波攻击。
尸山血海,满地残肢断臂,有的当场身亡,更多则是倒在血泊中哀嚎。
侥幸逃脱,或者说运气好,站在切割范围外的士兵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恐惧,什么国防部长军事法庭,玩蛋去吧!这个仗爷不打了!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一堆人撕心裂肺般开始逃命。
此时精锐和杂兵没有任何区别,平日的艰苦训练以及手中精良的武器并不能让他们感到安全,那么选择只有一个,跑!
之前逃命有演戏成分,如今是货真价实地跑,什么头盔步枪扔了一地,即使如此还觉得不够快,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指挥部里两位将军脖颈僵硬的彼此对视一眼,他们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可谁也没有先开口。
普通士兵可以跑,法不责众的道理在民主制度下很适用,可他们两个不能跑,他们是将军啊!要是下命令放弃坎大哈,怎么和国内交待?说有一个老头特别厉害,单枪匹马把一座城市的驻军都打趴下了?
其实不光他们害怕,黛西也有点肝颤。
满大人的切割光线可以用霸道来形容,银光一闪,所有东西全部切成两半。这戒指攻击力贼高,至少她没看到攻击上限在哪,而且发射速度特别快,黛西估计自己也防不住。
不过她有记忆作支撑,加上观察也够细腻,稍微思考:“两位将军,你们看他的手指,刚才的切割光线过后,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彻底暗淡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