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伤了,伤得似乎很重。
看着唉声叹气,摇摇晃晃,一幅人生败犬模样,但就是没趴下的死侍,女吸血鬼很难说自己和对方谁是怪物。
她把死侍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液放在唇边添了一下。
“呃!——呸呸——”如果说人类的血液对吸血鬼像是鲜奶,那么死侍的血就像浓硫酸一样,对血液异常敏感的女吸血鬼急忙把那点残血吐掉,这家伙血里有毒!
“我不想和你打,打你吧,会被说是性别歧视的,不打你吧,更是歧视,所以你能不能趴在那边的地上等待......”
死侍不想和女人交手,女吸血鬼也是女人,他一边废话一边应付女吸血鬼的双刀,余光突然发现阿尔贝特遇到了危险,想也不想就扔出了自己的武士刀。
女猎魔人阿尔贝特此非常危险,她被隐藏极深的吸血鬼大公儿子骗了,眼看死侍被打成了筛子,她数度试图破局,至少要支援一下,偏偏男吸血鬼把她缠得死死的。
“滚开!”一声厉喝,手中的镀银箭矢笔直地扎进男吸血鬼的脖子。
想象中的灰飞烟灭没有出现,对方脖子扭曲成了九十度,仿佛毫不在意这根镀银箭矢对自己的伤害。
男吸血鬼的下颚向左右裂开,其中的舌头完全变异,分解成了四五根长短不一的触须,触须上携带着尖锐的倒刺,张开到人脸大小,猛地卷向女猎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