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微不足道的点缀,并不影响祂的工作,祂继续着手中的事情。
祂继续将死亡,没有一点偏心的,均匀分布在坍塌的星域中。
死亡的星域渐渐的被凝固起来,最终变成了一副巨大的,诡异的,扭曲的画。
这幅巨画中的图像,定格在所有物质坍塌到最后,回归死亡的那一个点上。
这是祂唯一的爱好,将死亡以一种直观的形式保存起来。
“孽畜,你敢!”
就在祂要带着画,离开这里的时候,一声爆喝响彻星空。
接着就是一抹灿烂至极的光芒,宛如惊鸿之舞直冲而来。
这抹惊鸿带着磅礴绝世的生命之力,与祂的死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抹惊鸿不可谓不凶悍,不可谓不磅礴,然而祂是在太大了。
大到那抹生命惊鸿,撞在祂的手臂之上,却没有带起一点涟漪。
祂并不恼怒那个小不点的无礼,因为面对死亡,平凡的生命总是会出现很重的应激反应。
祂大度的包容着这样的无礼,这是自己应该做的。
牧星人看着那巨大到无法理解的家伙,眼中的怒火压抑不住的喷涌而出。
“这个畜牲,这个畜牲。”
“祂带走了死亡,带走了万事万物闭环中最关键的一个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