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松嘴啊!”陆川疼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手中长剑却愈发疯狂的不停劈砍下去。
而瀑夜也是够硬,被长剑砍的满头都是伤口,死活是不松口,不仅不松口还狠狠的甩了起来。
就这样一个劈,一个甩,两个拥有无上战力的存在,此刻却在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进行着决斗。
很快鲜血浸湿了陆川的衣服,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血海中爬出来一般甚是骇人。
陆川看上去比瀑夜惨,但是最先坚持不住的却是瀑夜。
因为陆川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冲出剑气,咬在肩膀上的大嘴,就像咬在了满身是刺的仙人掌上,蛇头无时无刻都在承受同级别力量的冲击。
这种冲击,不仅让瀑夜感觉到锥心的疼痛,整个蛇头都开始发麻。
再不松嘴,最后剑气可能顺着嘴巴冲入内脏,到时候就不是嘴麻了。
“让你咬,让你嘴巴贱,司马的东西,初生的玩意……”被血腥味刺激,陆川越来越亢奋,手中的长剑砸的是越来越狠。
瀑夜吃了没有手的亏,加上嘴被剑气冲的又痛又麻,终于在陆川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中,瀑夜松了开去。
松开以后,瀑夜急急退出几个身位,疼的疯狂甩起脑袋。
“哎哟……嘶……”
大嘴终于松开,却也被獠牙勾走一大片血肉,疼的陆川也是呲牙咧嘴。
“今天不把你炖了,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顾不上伤口,陆川举着长剑又冲了上去,一人一蛇再次又扭打在一起。
很快相似的一幕再次发生,不过这次瀑夜咬在了陆川右边肩膀上。
相持一阵,一人一蛇再次松开。
“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