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终究是太守之子,也算身份显赫,哪里受得了魏延这种无名小辈的激将,他拔剑道:“那便试试好了!”
魏延冷哼一声,倒持宝剑,“刷”的一击,刘贤还没看清魏延的动作,手中剑已经被打落在地。
魏延道:“公子,承让了。”
刘贤脸如黑炭,完全没搞明白自己是如何输得。
而南四郡的诸多将领已经议论了起来。
他们中也有人知道魏延的功夫,却不认为魏延会真的对刘贤下手,然而他们哪里知道魏延的心态。
这天下北方连年征战,刘景升占据荆州,凭借早期的英明睿智,保护了荆州的安定。
南四郡为荆州腹地,几乎免于战火,四郡的将军如同温室中的花朵,没经历过战火的洗礼,却又互相吹捧。
魏延魏文长,这个文武双全的少年,独自一人不具备打破这温室樊笼的能力,然而曹无只是轻轻一推,他就拥有了破局而出的力量。
他一身艺业,无人赏识,实在已经憋了太久。
于是挑落刘贤的剑,证明了自己的实力,让刘贤那句可为长史成了笑话。
他们都觉得自己做六百石的从事是高攀,可你连六百石都打不过,有何脸面做一千石的长史?
刘贤看着在一边观战的曹无,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得曹无青睐,这次南下将毫无建树,怒道:“魏延,你为长沙属官,岂可擅自去官!”
魏延却已收剑,不再理他。
刘贤求助看向邢道荣。
邢道荣舔了下嘴唇,嘿笑一声,向前走了几步,顺手抄起一杆插在地上的长枪,持枪在手,竟然直刺魏延。
魏延手中剑都收了,仓促下只能后退,同时再次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