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吓了一跳,赶紧去办事,同伴的命怎么都不如自己的命重要。
接着,各处坑中响起几声哀鸣,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区景不但没有怪罪糜芳,反而赞道:“糜将军不愧是身经百战,这份当机立断的沉稳,实在让人佩服!”
糜芳道:“哪里哪里,我只是战场杀出的经验。”
两人说话间,他们已经冲下山坡,来到了地面。
所谓扎营背山向水,并不是真的紧挨大山,毌丘俭的营寨和山底还有二十余步的距离,不然大营靠山这一侧就成死地了。、
这二十余步,是苍梧兵需要跨过的最后障碍,区景已经收拾了心神,重拾自信。
到这里他便不避讳了,准备喊杀。
结果他还没喊出口,就听到别人喊杀。
“是谁没得命令就喊杀!”
区景怒道,他还以为是谁没忍住喊了出来,如此不守将令,实在让友军将领糜芳耻笑。
然而,回答他的,并不是士兵的解释,而是更多的喊杀声。
区景连忙朝声音起处看去,一看便大吃一惊。
一个手拿开山大斧的将军,骑着大马,领着无数的人,从南方朝他们冲来。
同样是步兵冲锋,那拿斧的将军领的士兵排成队列,高速移动中阵型不乱,显然是受过训练的职业精兵。
而区景的部队,早就因山林数目的间隔而被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