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
柳云湘眸光微沉,淡淡道:“必然是老天爷也在帮我们。”
上官胥眯眼,“我倒宁愿信你们真有什么神通。”
柳云湘歪头看向上官胥,“我也有一事很困惑。”
“哦?”
“你为何这般死心塌地的帮秦飞时,单单是为了权势么,可做为西厂督主,你的权势已经够大了。”
这一点,她一直想不通。
上官胥笑了一笑,“我说我是为大荣社稷,为天下百姓,你信吗?”
柳云湘呵了呵,“说这种话,你信吗?”
“大荣已经开始从内里往外腐烂了,安庆王才是那个力挽狂澜的人,是那个能让大荣重新焕发生机的人。”
“严暮为何不是?”
“他?”上官胥长长叹了一口气,“我养大了他,我对他比对任何人都有感情,可他太极端了,不是爱就是恨。这样的人,早晚他会害了身边所有人,包括他自己。至于做新帝,我想你都知道,他并不合适吧。”
柳云湘摇头,“爱恨分明没有什么不好,而且我信他有肩负天下的本事和担当,但我们其实没有多渴望,分明是你们逼着我们,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以至我们不得不与你们争夺。”
上官胥嗤笑,“非是我们逼你们,而是他的出生就注定了一定会走这条路。”
来到山下庄子,除了奴仆外,弘玄先一步在这边候着了。
他们一进院就听到了侯夫人惨烈的叫声,血水一盆一盆端出来,每个人神情都绷着。
“如何了?”皇上急切的问。
严暮先将他放下来,再扶着他坐到椅子上。
弘玄上前回禀:“刚产婆说胎位不正,一只小脚露了出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