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哎,我是为三爷着想。”
老夫人又羞又怒,但也没招儿,只能再去想别的法子。
而谢子安仍不知悔改,竟跟同窗借了一百两,依旧去了赌坊。一百两输完了,还要借钱赌,赌坊不给他,他急红了眼,在里面耍横,说什么他父兄为国战死,保大荣天下太平,他们这些平头百姓竟一点也不知感恩于谢家。
东厂在盛京内遍布耳目,很快这话就传到了皇上耳朵里。
当晚,东厂就把谢子安从侯府带走了。
老夫人懵了,忙让二爷去打听怎么回事。等打听到事情原委,侯府上下一干人慌了。
“这个孽障,当年他押送军粮,未能及时赶回去,虽败势不可挽回,但他就没有错么,若追究起来,这可是延误军机的大罪!我包庇他,没有提起一点,他却逃避在外,还娶妻生子,小日子过的和美,真真一点担当都没有!如今靠着女人的肚子进了兵部,不说重振家业,却嗜酒赌博,还口不择言,竟要将一家人害死!”谢二爷气急败坏道。
等了两日,圣怒没有降下来,一家人稍稍安心,于是老夫人又让二爷去打听谢子安在东厂的消息。
可东厂是什么地方,消息封锁严丝不漏,多少关系疏通不进去,多少银钱送不进去。
一时间,侯府连谢子安是死是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