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乞丐自己忍不住笑了,“不是有点,苦的我现在都想吐。”
乞丐说笑着,这时看向严暮,却见他正瞅着自己,双眸带着困顿。
乞丐笑容一敛,“你、你不认得我了?”
之前严暮迷糊的那段时间,便总这样看着他。
严暮又看了他好一会儿,接着脸色不好的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你一个乞丐还挑食,尾巴想翘上天吧。”
乞丐笑不出来,他坐到严暮床前,张了张嘴,又叹了口气,再张嘴:“之前不是清醒过来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又……”
又糊涂了。
严暮抿了抿嘴,道:“刑部用刑那三天三夜,意识一直混混沌沌,大概从那个时候开始吧。”
乞丐皱紧眉头,“我以为你已经好了。”
“逍遥散的毒还未解,只是喝海棠的酒压制住了而已。”
“对了,海棠将酿酒的方子教给夫人了,她酿了好几坛,我这就给你去取一壶。”
乞丐说着就要去,但严暮摆了摆手。
“我这受了内伤,你想让我喝死?”
乞丐一拍脑门,“我给忘了,那就等好一些再喝。”
严暮叹了口气,“海棠给我说过,她最多能给我压制两年,两后再喝这酒,喝再多也没用。”
“那怎么办?”
“重明秘密派人去西越寻找逍遥散的解药,我派江远带人跟在后面。”严暮说着眼神沉了沉,继而冷嗤:“如果这世上只有那一颗解药,我自然要抢来自己吃。”
柳云湘出门先去了一趟稚园,秋姨没有在,听文大娘说她自上次离开后就一直没有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