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韩自成咬牙,这分明就是演了一场,可这个理由却可以搪塞皇上,反倒他欺辱宫女这事遮不住。
严暮哼笑一声,正要站起身,那宫女突然抬头说道:“我认识她。”
严暮愣了一愣,“你说你认识这画像上的人?”
宫女瑟缩着身子,在严暮的紧迫的注视下,怯懦的点了点头。
“她现在在哪儿?”
宫女裹了裹自己的衣服,一张口却绷不住哭了起来,“殿下,殿下,求您救救奴婢,奴婢不能留在宫里了,他……他不会放过奴婢的!”
严暮沉了口气,站起身来,冲身后官差道:“先将她带回刑部。”
两个官差上前,扶起那宫女,而后带她先出去了。
严暮再回头看了那韩自成一眼,那一眼有警告有嫌恶也有玩味儿。
等严暮离开,韩自成将门口的太监哄走,颤巍巍的穿好衣服,然后抱着被废的手去了西厂。
“奴婢不甘心,即便拼一死也要去圣上面前告他一状,还请督主助小的一臂之力。”韩自成一见到上官胥便跪到他面前哭着请求。
上官胥垂眸睨了韩自成一眼,那眼里嫌弃更重,像是看一坨什么,还拿出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你不要再找他麻烦。”
“您不也想杀了他?”
“现在还不是时候,别妨碍他查案。”
“督主,他当年一剑斩断了奴婢的……奴婢自此男不男女不女,还扔进善念营,如今又废了奴婢的手,奴婢不报这仇,誓不为人!”
上官胥冷嗤,“不过是废了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