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眼睛一亮,立时举起手中的大刀:“镇北三万大军在东关集合了,殿下可以杀了他,但您能对这仗硬仗负责吗?”
梁王听到这话,眉头皱起。
“可若不杀他,我们又抓他来西越做什么,不是自找麻烦?”
“抓他来西越的是殿下您,皇上没同意,朝廷没同意。”
“可……”
“殿下动动脑子吧,以前皇上不说什么,那是因为还期冀陆长安能上位,可惜他未能如愿。镇北王手握镇北十万大军,同时他也是新帝的父亲,杀了他,难不成我们要和大荣反目?”
“总不能放了他吧?”
“我们且等一等,看大荣局势如何发展吧。”
梁王还是不甘心,手中握着的刀不肯撒手。
“他害我打了几场败仗,我不能饶他!”
夏首辅哼了哼,“不是他害你打败仗,而是殿下你就没有打胜仗的本事。”
“先生!”
“蠢而不自知,这才是最可怕的。”
说罢,夏首辅睨了梁王一眼,而后对严暮道:“镇北王,本辅为你另准备了住所,这些日子招待不周,你可不要介意。”
“你们西越的待客之道,本王可见识到了。”
“王爷是觉得这大牢不错?”
“开个玩笑,夏首辅别当真啊,不过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请讲。”
严暮往牢房那边挑了一下眉,“代王,我俩是朋友,患难与共,不能我一个人享乐,将他留在大牢里受苦吧?”
夏首辅笑了,“难得镇北王还惦记着的代王,可他是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