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严暮没有回来。
谨烟早上进来伺候柳云湘起床,忍不住问了一句。
柳云湘笑,“他啊,大概是被吓到了。”
“啊?”
怕被逼婚呗,柳云湘是真觉得好笑。这个狗东西恶名在外,让人提起就脊背发寒,没想到也怕这事。
柳云湘也不解释,只问谨烟今儿的天气好不好。
“难得的好天气。”
柳云湘点头,她记得上一世那天北风呼啸,天冷极了,她从破庙里逃出去的时候,血流到地上,不多一会儿就冻住了。
用过午饭后,柳云湘在院子里晒了一会儿太阳,听得隔壁院里乱糟糟的,有哭的有骂的还有搬东西的声音。
张大娘说是隔壁妇人的娘家人从外地赶来了,正收拾东西,今天就把她和两个孩子带走了。
“那女子生孩子时出了不少血,又给那死鬼哭了一场,身子虚弱得很,实在不适合上路。但天越来越冷,怕只怕大雪封路,到时就真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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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娘话音刚落,院门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