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还不及跟秋姨确认,就被这老人家拉到屋里了。
内外两间屋,以帷帐隔开,外屋挂着佛香,桌前放着两个蒲团。柳云湘看了一眼,随即被老人家拉到里屋,在靠窗的木塌上坐下。
木塌放着条案,上面燃着一炉佛香。
一缕烟气袅袅升起,自打开的窗子飘了出去。
柳云湘坐下后,转头看向秋姨,她冲她点了点头。柳云湘再回头看向这位满头华发的老人家,她便是当今太后了,在这庵里住了二十年,只因自己的关心之举害死了亲孙女,一直在忏悔和自责。
太后歪头瞅着自己,眼里都是喜色,“轻轻,祖母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你了,你怎么不来看祖母呢?”
柳云湘笑:“我这不是来了,您身体可好?“
“好,好得很!”
这话音刚落,带她们过来的比丘尼道:“太后已经两日没有进食了。”
秋姨叹了口气,道:“那麻烦小师傅给送一些吃食过来。”
比丘尼弯腰应了一声,然后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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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撅了噘嘴,跟小孩子使性子一般,小声道:“我就是不想吃饭,不喜欢吃饭,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讨厌。”
柳云湘后知后觉,原来太后还没认出秋姨来。
她笑道:“这位是您儿媳妇啊,轻轻的母妃,您不认识了?”
太后抬头瞅向秋姨,一直瞅着,眼里满是困顿。
秋姨无奈:“上次来,她就没认出我来。”
“你是刘慧!”太后突然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