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要老夫也求求您吗?”武昌侯看向慕容令宜。
慕容令宜脸涨得通红,跺脚道:“本郡主不同意和离!”
“你!”
“本郡主要休夫!”
“慕容令宜,你别太过分!”薛长风喊道,“你的婢女为了你毒害我母亲,这便是你的错,我不休你,已经是给你长公主府面子了!”
“我是郡主,想休夫就休夫,你咬牙也得忍着!”慕容令宜扬着下巴道。
“你……”
“也好,毕竟大家伙也不能只笑我侯府吧。”武昌侯看了长公主一眼,而后一甩袖子,朝外面走去了。
长公主扶住额头,见慕容令宜还要闹,冲她喝了一声,“还不嫌丢人,跟本宫回府!”
凶手已经认罪,但严暮并未当堂宣判,只是将周礼怀给放了。
薛长风走的时候,先瞪了严暮一眼,而后又冲他道谢。
严暮看着他那别扭的样子,好笑道:“薛公子,改日咱们一定不醉不归。”
薛长风哼了哼,“我怕你把我卖了。”
“也不值几个钱。”
“我再跟你喝酒,我就是个棒槌!”说完,他也气冲冲走了。
这时紫云庵的尼姑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交给严暮,严暮打开,上面是一百两的面额。
“这是陈萱的?”
尼姑点头,“今儿一早,常在山门乞讨的一位老妇人给我的,她说是陈施主给她的,但面额太大,她不敢花,又听陈施主上吊,更是吓得不轻,犹疑了两日把这银票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