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湘可受不了这样你不说我也不说的氛围,忍不住问道:“皇上和侯夫人他们一个在宫里一个在深宅后院,他们怎么就好上了?”
说到这儿,她想起了严夫人,也就是严暮的母亲,她被皇上所辱,生下了严暮,莫不跟这个情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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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湘看向严暮,好像不应该问这个问题,但严暮一脸冷淡,没有之前的记忆,也就没了因为这身世带来的屈辱。
“你看我做甚?”严暮挑眉。
“没,咳咳。”柳云湘端起严暮面前的茶杯一口喝干,干笑道:“这茶还挺好喝。”
弘玄笑了笑,道:“此事说来话长。”
“道长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柳云湘道。
弘玄长叹了口气,神色由超然世外的淡定慢慢仿佛入了世,带上了烦扰,“不知二位可听过贫道的事,说起来已经是二十年前了。那年秋闱在即,我寒窗苦读数载,只等一跃龙门,而我也是意气风发,觉得状元榜眼探花已在囊中。那时我应着一位姑娘,待我高中,便去她家提亲。她是官宦之女,而我出身寒门,我二人在一次春游中相识,彼此动心。她虽是受制于礼教,但仍热烈的追求爱情,常偷跑出来去家里看我。那时的我,同样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