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屋,柳云湘看到床前挂的披风,这是严暮的,现在夜里冷了,出去的时候要披一下的。她拿上披风,去了中院。
来到院门前,她看过严暮背手站在庭院当间,而一人站在他后面,正禀报着什么。
柳云湘再一细看,这不江远么!
他从西越回来了?找到逍遥散的解药没有?
她正想进去,见江远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严暮。
“殿下,重明的消息是准的,我们找到了逍遥散的解药。”
严暮接过那小瓷瓶,举到自己面前,“吃了这解药,我就能想起所有?”
“是。”
严暮盯着这解药看了好一会儿,继而将之揣进了怀里。
“殿下,您怎么不服用?”
严暮淡淡道:“还不是时候。”
“可夫人一定很着急。”
严暮朝门口望了一眼,道:“再等一等。”
知自家主子有主意,江远便不再劝说了。
“你尽快出发去鲁州,我要交代给你一件事。”
“是。”
柳云湘没有进去,收回迈进门槛的一只脚,转身回自己那院了。他说让她再等一等,那就再等一等吧。
翌日一早,皇上召几位大臣上书房。
严暮去的晚一些,进门见皇上抄起一茶杯,连着里面的热水,一起砸了过来,砸到了跪在地上的上官胥额头上。
皇上一脸盛怒,因此这一下力气很大,严暮行过礼后,低头看了一眼,上官胥额头立时就流血了。但他不敢擦,只是匍匐下身子。
“陛下,老奴办事不利,未能约束好属下,还请陛下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