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入冬,再到开春,花钱的地方太多了,这些还不知从哪儿出呢。”
柳云湘微微叹了口气,“我离开时,财政上的收入已经好了一些,为何又变成这样了?”
“肃平王私自挪用了一大笔库银,充了西州的军饷,朝廷想追回的时候,已经追不回来了。”弘玄道。
严暮皱眉,“已经挪用了一大笔库银,结果西州还是欠着将士们军饷,足可见这窟窿有多大。陆长安啊陆长安,他当真是解脱了。”
弘玄听这话有些犯糊涂,“什么意思?”
柳云湘好笑,“你不知肃平王已经身故了?”
弘玄眨眨眼,“不知道啊,贫道来的急,只听您二位在城中驿馆,便没有多想就来了,还以为你们和陆长安在谈判呢。”
“他自悬了,兵权也交出来了。”
听这话,弘玄大喜,“那就是不用打仗了!”
“可随之又有一个难题。”
“什么?”
“陆长安欠下的军饷,需得朝廷来补。”
弘玄笑一下收了回去,“那咱们真是有心无力。”
“可若不安抚好西州这十万大军,便会成为祸患,极大的祸患,甚至比陆长安在时带兵与朝廷做对这祸乱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