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被问的没脸了,低下头沉默了许久。
“她若跟过不去心里这道坎儿,我与她和离便是,没必要闹得如此难堪,还请太后劝劝她,当是还我们关家一个清净。”
柳云湘脸色沉了沉,再看关家大公子,“你呢,你和你父亲一样的想法?”
关家大公子青着脸道:“我和弟弟妹妹还要做人,请母亲高抬贵手吧。”
“呵,本宫倒是能理解关夫人为何这般委屈了。她挨了打,打她的人没有道歉,该为她撑腰的儿女只顾自己。她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反倒让你们觉得是她不配为人妻为人母,是她欠了你们。”
“话不能这么说。”话音刚落,关家父子还没说什么,柳赞急着为他们争辩:“娶妻娶贤,妻者以夫为纲,以子为贵,以家族兴盛为己任,这才叫贤妻。当然了,关大人打人不对,可他是喝醉了,非是出于本心,算来不过一件小事,这关夫人却抓着不放,还闹得这么难看,这就是她的错了。而且关大人已经同意和离了,甚至在和离后也愿意拿出钱养她终老,已经仁至义尽,她却还不知满足,还要继续闹,这就是她的不对了。”
“这有你什么事。”柳云湘皱眉,关夫人都在他跟前割腕了,他还不知道闭嘴。
柳赞有些挂不住脸,小声道:“你若不明道理,岂不让外人说是我没有教好。”
柳云湘冷冷扫了柳赞一眼,柳赞这才闭上嘴。
这时大夫从屋里出来,说是已经为关夫人包扎好伤口,人还清醒着,说想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