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
老妪摸到了伤口,那陈厚疼的往后缩了缩。估摸是怕老娘再碰他,陈厚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
老妪摸不到儿子,有些着急。
“厚儿,伤得重不重?”
见陈厚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兰娘替他回道:“不严重的,只擦破了皮。”
“既擦破了皮,定是流血了,流血了还说不严重,你心怎么这么硬!”老妪说着反手拧了兰娘一把。
兰娘吃痛的皱起眉,却也只是忍着,没有躲开。
“夫君,到底怎么回事,谁打你的?“
陈厚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那十两银子?”
“为何?”
陈厚冷哼一声,“科举要交报名费,十两银子,我没有还想报名,人家自然要打我。”
“哟,耽误科举,那可是大事!”瞎眼婆子急了,转而抓住兰娘,“快给厚儿钱,让他赶紧报名去。”
兰娘抿了一下嘴,“夫君,你上次就说科举报名,已经拿过十两银子了。”
“我何时……”
“上月十八。”
柳云湘听到这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科举什么时候要报名费了,明摆着撒谎呢。
陈厚干咳一声,“那就是还要交一次,到时才能入场考试。”
“哪有这样的,要不我明日去问问?”兰娘皱眉道。
“你去哪儿问?你去问什么?人家要钱,我没有,那就不能考试,不能考试就不能光宗耀祖,就不能让我娘过上好日子,全被你这婆娘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