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官胥没有必要躲着严暮,况也是他引他们往下查这案子的,所以根本没必要遮掩什么。
如果是皇上……
柳云湘呼出一口气,不自觉有些紧张。
弘玄笑了笑,“竹林后那院子是供身份贵重的居士歇脚的,今日韩公公奉皇上之名来供香,说是乏了,贫道便让小道童引他去那院休息。殿下,您眼神不太好吧,皇上今日可没来道观。”
严暮眯眼,“本殿下应该没有看错。”
“殿下若不信,可以快马加鞭进宫,赶在韩公公前看看皇上在不在宫里。”
“你们道士有没有规定说是不能撒谎,若撒谎了便是对你们信奉的那些神的大不敬?”
“殿下莫不要贫道发誓?”
“你们道士是怎么发誓的?”
弘玄伸出三个手指,笑容收了一些道:“贫道刚才所言句句属实,在此立誓,若有谰言,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完,弘玄又笑了,“殿下这回信了吗?”
严暮也笑,“原来你们道士跟普通人发毒誓时一样的说辞。”
“贫道才疏学浅,有机会观摩市井妇人跟自家夫君发誓,说自己绝无二心,那夫君狗男人一个,说什么都不信,妇人便是这般发誓的。”
谁是狗男人?
严暮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这道士在骂自己。
不过弘玄这么说,那刚才在后院的应该不是皇上,倒不是信他的毒誓,而是他说要追随他,总要有诚意的。
“定远侯府两个婢女的命案还有府上六姑娘失踪案,道长可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