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们就是要守城了,这是持久战,但我们能耗得起,朝廷未必。”
西南王在和各部落首领商议军事,明月郡主在,严暮也在。
严暮不知为何让他参加,但他没有兴趣。等到会议一散,他就赶紧溜了。
夜里,严暮摸进拓跋思齐的房间,问他跟不跟自己走。
拓跋思齐瞪大眼睛,在他手心里写道:“此时正是西南危急的时刻,你要走?”
严暮叹气,“我是大荣人,不是西南十二部落的人,我能帮的已经帮了,现下该回去照顾我的妻儿了。”
拓跋思齐摇头,表示自己不走。
“大荣是你的家,而西越是我的家,我得留下来,许有用的上我的地方。”
严暮拍了拍拓跋思齐的肩膀,他不走他便也不强求。
“兄弟,保重!”
至于拓跋霏儿,白日他悄悄问过她了,她也不走。
严暮从拓跋思齐房间出来,抹黑来到墙根下,正要翻墙,但一阵掌风袭来,他忙出手迎上去,接住这一掌后,他往后退了两步,这才看清来人。
“西南王!”
西南王冷哼一声,再次出拳,严暮也只能应战。他武功更高一些,因此打得游刃有余。
“西南王,我真得走了,我妻儿在大荣等着我回去呢!”
“我也算帮了你一回,一报还一报,还请放我走吧!”
“你打不过我的,何必闹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