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崔望问。
“还能怎么办,等着输吧。这第三比我们就算再差,最后也能第九,至少比去年进了一步。”
“我们可以输,但我不甘心输在这种手段下!”张承宇咬着牙道。
公羊玉紧紧握着拳头,道:“今日大比之后,我要与庆国进士文斗!我或许不能胜利,但我会让他们知道,既然做出这种事,就需要付出代价!”
“唉……既然公羊兄如此,我也一同前往。我不擅长别的,但文斗唇枪舌剑却未必怕了庆国的上舍进士!”张承宇道。
“此乃保景国名誉之举,我也参与。”叶守墨道。
其余几人陆续加入,但有两人没有应声。
七人走到方运的门前不久,房门打开,方运身穿白色的便服道:“你们进来,我先洗漱一番换好衣服……发生什么事了?”
方运脸上的睡意迅速消散,仔细打量七人。
“严则唯昨晚私下外出,至今没有归来,怕是被他国人用阴招拖住。”尤年道。
方运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崔望,没想到出事的不是最年轻的崔望,而是很老成的严则唯。严则唯是左相柳山的得意门生,左相柳山又与庆国勾搭,而庆国现在的筹数低于景国,哪怕尤年只说“他国”,方运也清楚此事极可能是庆国做的。
方运深吸一口气,扫视七人,道:“那我们该当如何?掌院大学士那里如何说?”
公羊玉道:“乔兄已经去找掌院大学士。此次游万题海必然失败,所以我们有几人已经商量好,等大比之后,找庆国上舍进士文斗!”
方运点点头,道:“若此次大比输给庆国,我也参与文斗!我方运,输得起,辱不得!”
“好!”众人热血沸腾。
“对,我景国学子输得起,但辱不得!”
尤年点头道:“我们虽未亲眼所见,但都听说你文斗夕州的经过。你的提议封止可以用‘只准用举人战诗词’或者‘只准用进士战诗词’,除非是星位进士,否则任何进士在你面前最多有五成胜算!庆国那些人都不是世家的主家子弟,和我们一样都无星位,你的胜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