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岂有此理,怎能当众污人名声!”欧寞气得七窍生烟。
众官却在发笑,方运可是一国虚圣,一旦他说欧寞是“嘴上侍郎”。用不了几天,必然全国皆知。
计知白望着欧寞,露出深深的同情之色。
右相曹德安打趣道:“欧侍郎何必动怒,方虚圣既然封你为‘嘴上侍郎’,那你极可能因此名留青史,实乃大好事。朝堂衮衮诸公。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被虚圣赐名。”
“曹相说的是!欧侍郎。还不谢过方虚圣不计前嫌赐你名号?”
“嘴上侍郎,明贬实褒啊,这是赞扬欧侍郎有辩才,唇枪舌剑厉害!”
“说的是!”
百官纷纷讥讽欧寞,他们之前不便说话,但极为厌恶欧寞与柳山,心里憋着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现在内阁决议已过,事情尘埃落定,众人再也无需忍让。
欧寞终究只是一张嘴。哪里敌得过数百人轮番嘲笑,气得差点拂袖而去。
等见众人嘲讽得差不多了,太后才轻咳一声,让百官停下。
太后道:“既然内阁决议通过,哀家不便阻拦,即刻代国君红批,准方虚圣文战庆国!”
“国君英明!太后英明!”百官大声高呼。
太后继续道:“文战一州,兹事体大,本应做足准备,但方虚圣即将赴任宁安。不可耽误,今日便要前往庆国,明日便会文战。既然如此,省去繁文缛节,由吏部尚书与文相安排随从与行程,另请圣院大儒护送。”
吏部尚书毛恩峥道:“启禀太后,镇国公终究乃是虚圣,此礼若以国公为准,则我等要去庆国都城觐见庆君,若以虚圣之礼,则要给庆国发国书,由庆国定夺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