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鲁东向庆君一拱手,道:“下官有一事不明,辛植明明是构陷舞姬、辱骂虚圣,为何庆君您只说他出言无状?若是有人恶意咒骂一国之君。也仅仅是出言无状吗?”
庆君面色一沉,心中暗骂这些景国人怎么这么狡猾。若是文位低的人如此说,他可以呵斥。若是姜河川等大儒如此说,反而可以欺之以方。偏偏何鲁东这种翰林,地位不高不低,庆君就必须要找到一个完美的说辞。
可事发突然,庆君又只是举人,再有经验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找出完美的解释。
辛植一见庆君为难,立刻怒视何鲁东,道:“区区小国的翰林,安敢质问我庆君?当我庆国无人?”
何鲁东却冷笑道:“是十国大比第七小,还是十国进士猎场第一小?”
辛植反唇相讥:“是十一州大,还是四州大?”
庆国有十州半,勉强算十一州,景国只有区区三州半,算作四州。
何鲁东轻哼一声,没有回应。
方运却平静地纠正道:“今日之后,便是十州。”
庆国众官无不在心中大骂,这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哪怕是换成景国大儒如此说,他们也敢指着对方鼻子讥讽,但方运是虚圣,他们就算气炸了肺也不敢说过分的话,必须要字斟句酌心平气和跟方运讲道理。
让庆国众官愤怒的是,方运似乎很喜欢凭借虚圣的地位压庆国污庆国,好像有特权不用白不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