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相里先生是决定雷述山为第一,还是墨杉更优?”为首的刑殿大儒问。
那刑殿翰林道:“既不是雷述山,也不是墨杉。”
“什么?”雷述山失声惊叫,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刑殿翰林。
墨杉也愣住了,疑惑不解。
“不可能!”
“怎会如此!”
无论是雷家人还是墨家人全都如同开锅的沸水,而旁听的刑殿众人也不明所以。
“相里先生是如何说的?你不可漏掉一字。”
刑殿翰林答道:“相里阁老说:‘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交由刑殿判决便是,老夫不去也罢。’随后,学生细问为何,相里阁老很不满意地说道:‘让那两个争名夺利的小子滚出仲裁庭,去好好学学方虚圣的木鼓弹花机和图纸绘制!对了,还要学习新式轧花机!’。属下又找了工殿和其他刑殿之人了解,这才知道,方虚圣早在多日前研究出了效率提高三倍的新式轧花机,并且又制造了出木鼓弹花机。听工殿人说,箱式弹花弓超越这个时代一百年,但木鼓弹花机超越这个时代三百年!”
在场的人全都目瞪口呆,许多人甚至根本不相信这位刑殿翰林的话。
什么新式轧花机?什么木鼓弹花机?什么图纸绘制?刑殿翰林说的是人族语言?为什么每个字都听懂,可连到一起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一个雷家老进士大声喊道:“信口雌黄!信口雌黄!区区县令。怎能创造出比工家天才更好的机关!我不信木鼓弹花机超过箱式弹花弓!轧花效率提高三倍?他方运在短短不到一个月内怎能做到!简直把我们当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