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大堂,方运一拍惊堂木,道:“带赵庸与赵管事上堂!”
官威如海,形成无形的波浪向四面八方传播。
所有的官差立刻精神抖擞,方才方运叫赵庸是约谈,但之前已经发现问题,构成证据,那就不是约谈,而是审判。
赵庸没了方才的精气神,畏畏缩缩地被差役押到堂上,而那赵管事一身浅蓝色童生袍,昂首挺胸,不亢不卑向方运作揖道:“学生见过县令大人。”
方运点点头,道:“赵管事,你可认识此人?”
赵管事倨傲地扫了赵庸一眼,目光在他身上仅仅停留一眨眼的工夫,道:“在下认识此人,碍于老一辈人的情面,还有些来往。不过此人贼眉鼠眼,心术不正,在下极为不喜。”
赵庸难以置信地望着赵管事,就在七天前,两个人还把酒言欢,以兄弟相称,现在却突然变脸。
方运又问赵庸,道:“你可认识此人?”
赵庸压下所有的怒气,道:“下官认识此人,乃是清阳王府的旧识。”
“你们两人有没有生意上的往来?”方运问。
“没有!”赵管事突然抢先回答。
“启禀大人,没有。”赵庸的语气无比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