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房主管全县的账务来往和银钱支出,极为重要,现在的总书是计知白在宁安的亲信。
“招吧。”方运面无表情,一个字的废话都不说。
方运说的越是简单,在场的官吏越是害怕。
那账房总书也是个明白人,立刻招供。说了一些自己和跟申洺有关的罪行。
等账房总书说完,方运问:“听说你与吏房总书和兵房总书交好?”
县丞陶定年和捕头路弘一起望向方运。因为吏房和兵房由两人管辖!
方运要借此次机会,把县衙十房彻底掌握!
县衙十房才是全县的根本,因为没有任何命令或行动可以越过这十房,县衙十房也是当地官吏抗衡县令的力量。一旦方运彻底掌握十房。左相一党的官吏会被反架空!
陶定年望了望在场的其他有品级的官吏,发现他们全都在沉默,最后只能长叹一声。
左相与宗圣只有要借口,就可以阻止方运在景国或圣院任职,方运今天有了借口,同样可以逼走十房总书,同样可以让一众官吏无法反对。
账房总书说了一些自己的罪行,严重程度远不如户房总书,因为他并非是申洺的人。方运没有深究,但抄家、游街和充军三种惩罚一个不少。
等方运判完,于八尺硬着头皮站起来。向方运一拱手,道:“大人,下官有话要讲。”
“嗯,反在我手下当差,除了骂人与构陷,一切话皆可讲。”方运道。
于八尺道:“下官以为。判账房总书抄家太过。”
于八尺的话引发众官吏的共鸣,一个小吏员低声道:“抄家就是把一家的所有财产夺走充公。让人妻儿老小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