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透过崇文院街道两旁的树叶缝隙,散落在十余艘飞舟上,上面站立着景国、庆国、武国、孔城、两界山和十寒古地等等众多国家古地的状元。
戴诚说完,表面坦然,但目光闪烁,半握着的右拳暴露了他的担忧。方运的事迹太多了,但凡惹恼方运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方运微笑道:“戴兄说的是,无论是谁,争国首都要全力以赴,这才是不负一国一地子民之厚望,不负寒窗十年,也不负状元之名!所有人全力相争,决出来的才是国首,若是论资排辈,只能叫匪首!”
众人点头微笑。
十寒古地的状元曾念海道:“无论争国首最后的结果如何,大家都理当坦然承受。当年有一些人,因为争国首而闹翻,最后成了一生的死敌,运气好的到老化解,运气不好的,连后代都相互攻讦。”
方运道点点头,争国首和科举或其他比试有些不一样,往往一些人相让,就能让某个人成为国首,可大家都是状元,谁也不比谁高贵,要想当国首,就要堂堂正正比试。
“听说曾兄你在十寒古地有奇遇,今年哪怕遇到方虚圣,也未必能输。”
曾念海摆手道:“哪里,我们这些在各古地的状元,在文比方面差圣元大陆的状元太多。文战的话,跟别人能比,但跟方虚圣比不了,他的战诗词和唇枪舌战太强。我们说要全力争国首,只是不能弱了气势。更何况我们十寒古地人口少,我这个状元名不副实。”
“曾兄过谦了。”
古地有状元的名额不假,一些世家子弟自知无法在十国得到状元,在进士试前会进入古地,等在古地得到状元。再参与争国首。
但是,在两界山之后,那些古地被各世家重视起来。加大了对古地的经营。虽然地位还是比不过圣元大陆,但已经算得上必争之地。不像之前那般觉得可有可无。
像曾念海,从小就被曾家人送入十寒古地,生活在一座寒君王城中,和十寒古地的力量越发契合,为将来的生灭之战做准备,乃是精锐中的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