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青玶不敢回话,除了景国人在不断反驳嘲笑,其余人不再关注他,望向莲花池。
十几位状元在莲花池的中心围成一个圈。
所有状元不敢马虎,哪怕有奋笔疾书文心也不用,认认真真书写。
莲花池内波浪起伏,所有的荷叶轻轻晃动,但无法动摇任何一个状元的内心道藏美利坚。
随着众人书写的字越来越多,莲花池的表面的浪越来越大,
渐渐地所有状元的莲叶都向扩散着微型水浪,方运座下荷叶的水浪尤其大。
庆国人不说话,一些直肠子的景国读书人说着风凉话。
“庆国的兄台,谁能告诉我,现在谁人坐下的浪头最大,我看不清啊!”
“庆国人不回答,估计也看不清,我告诉你,是方运座下荷叶风浪最大。”
“是这样啊,那就是说,这争国首第一轮,方虚圣必然不会失败,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前往第二轮的、熔岩洞?”
“按理说应该是,但万一学海三傻突然冲进莲花池,开着楼船撞飞方虚圣,那方虚圣就败了。”
“还不快快阻拦学海三傻!”
几个景国年轻的进士一唱一和,舌绽春雷的声音在看台上空回荡,惹得许多人一边看一边笑,毕竟堂堂三位大学士被当众称为三傻的事太少见,起码自孔圣以来,还没有哪三个大学士获此“殊荣”。
“哼,莲花池的水浪只是表象,最后的莲台生花才是真正的比拼!更何况,立志并没有完结,后来居上的事经常出现,真不知道你们景国人为何如此捧杀方虚圣。你们是蛮族派来的奸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