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一党简直丧尽天良,畜生才会欺辱区区弱女子。”
“呸!奸党!”
查文义面色不变,静静地看着杨玉环。
陈靖道:“世家不得干涉国政。这宗正寺的事务,我不予置评。不过,既然方夫人要离开泉园,那不如暂居我陈家。我陈家别的没有,几间房还是能腾出来。”
杨玉环感激地看着陈靖。
孟静业点点头,望向杨玉环道:“方夫人,我等与方虚圣乃是生死之交,这位陈靖更是陈家家主的嫡孙,与其在这里受气,不如暂且搬到陈家。至于以后如何。从长计议。”
杨玉环轻叹一声,道:“多谢诸位大人照拂,玉环这就收拾一番。前往陈家暂居。”
方礼望向查文义,面露难色。
查文义什么话都没说,左相一党的确可以为难方运的人,的确可以利用官方手段做许多事情,景国各世家最多只能说说,不会直接阻止,因为那样是违反了律法,东圣阁便有借口严惩。
但现在杨玉环要去陈家,谁都阻止不了。除非栽赃陷害,可那是险棋。甚至是错棋,一旦用出。必然会激发民变,左相一党绝对不会那么蠢。
查文义向杨玉环一拱手,道:“方夫人如此通情达理,那我等便放心了。不过您只能携带随身物品和私人财物。凡是与方虚圣有关的文稿、宝物或财富,都要一一记录,至于是上交圣院、上交国库、给方家还是给您,都需要走律法过程,您千万不要误会我等。”